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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-11-19 16:38 cindyanan
皇上行房前你所不知道的準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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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想在萬紫千紅的后宮里頭出人頭地,要想和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皇帝套上近乎,嬪妃們和皇帝上床是必不可少的事,這也是嬪妃獲得帝王寵幸的必由之途。

古代的文人用三千佳麗來形容皇帝的嬪妃眾多,也正因為嬪妃太多,帝王為了決定侍寢人選,嬪妃為了邀寵爭幸,就發生了許多令今人匪夷所思的事情,也為後世留下了許多難以想像的傳說。

有時,帝王的糊涂加上寵妃的任性,會鬧出所謂誤幸之事,歷史上的漢景帝就鬧出過這麼一件糗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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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,漢景帝欲召幸程姬,偏巧程姬有月事,不愿侍寢,就把自己的侍者唐兒打扮一番去見景帝。景帝喝得酩酊大醉,真假莫辯,以為唐兒就是程姬,一番恩受纏倦之後,便使唐兒懷孕了。

其實,不管是爭寵也好,奪愛也罷,都不過是宮中女子爭取生存的手段和技巧,無不飽含著宮中女子多少辛酸的淚水。她們原是被養在宮中以備一人泄慾 的玩偶或傳種的工具。但是,連這種被玩弄時“義務”,在她們也是難以期冀的機會。這充分暴露了封建制度的殘忍性和宮嬪制度的非人道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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嬪妃進御之事,是內廷的一件要務,如在外廷皇帝上朝一樣重要。對於皇帝來說,後者可以免去,而前者一日不可或缺。古代皇宮內管理嬪妃侍寢的叫敬事房,隸屬內務府,其最重要的職責乃是管理帝后嬪妃的房事,所謂“專司皇帝交媾之事者也”。

周代已有負責君主陰事的陰令。漢代的掖廷令“晝漏不盡八刻,白錄所記推當御見者”。就是在夜晚來到之前,記上當日誰侍御寢。東漢以後這件任務由負責。

各個朝代,宮中都有一本備忘錄,專記皇帝御幸之事。嬪妃們的每一次侍寢,宦官都得記下年月日時,以備日後懷孕時核對驗證。

北魏文成帝偶然登樓四望,見平城宮內有一位美人。文成帝問左右的人,“此婦人佳乎?”眾人一致贊同。於是,文成帝走下白樓,向美婦人走去。二人宿於齋庫。該女李氏因此懷孕。

日後皇太后查問,恰有守庫者在庫墻上記下了當時的時間和事件,兩相核對,無差錯,李氏懷的這個胎得到了承認。由此可知,皇帝辦事固然隨心所欲,記錄者也能捕捉到蹤影,守庫者本不負責此職,事關重大,也得及時記錄。

明代,文書房宦官負責記錄皇帝每晚寢宿所在及所幸宮嬪名字。女官彤史,負責記錄后妃宮女被幸於皇帝的寢所。看來,明代是雙重記錄,宦官與女官,各根據皇帝、后妃宮女的形跡,分別記錄。

明神宗最初偶然御幸宮女王氏,事後隱諱不言。後來王氏有了身孕,太后急於抱孫,查驗了文書房的記錄,然後向神宗說起此事,神宗不愿承認。

太后遂命人將內起居注拿來讓他看,神宗才不得已承認了。神宗這種態度是因他不再對王氏感興趣,但明代慣例,宮女被幸後懷孕就要進封為妃。他不愿封王氏,只想蒙混過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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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妃宮女的佩物--環,在皇帝的御幸制度中有一定的意義。“環”與“還”同音。后妃在侍寢時尋問皇帝何時回去不直言,而是用佩玉鳴佩環,問:“何時 大刀頭”?這又拐了一道彎,因環系於刀頭,使用刀頭代指環。如后妃宮女遇月經,不能侍寢時,也不能直言,而是以丹注面,灼然為識。

蜥蜴因其特有的用途被稱為“守宮”。蜥蜴被用朱砂喂養於器皿中,因以朱砂為食,身體盡赤,食滿七斤以後,將其搗成碎末。用這些赤色粉末涂在或點在宮女肢體上,可以終身不滅,但有房事時則滅。李賀《宮娃歌》中有句詩“蠟光高懸照紗空,花房夜搗紅守宮。”

下朝後走向后宮的皇帝,腳步有些徘徊,打不定主意去找誰,今夜宿在何處。風流皇帝唐玄宗開元、天寶年間,后宮女子多至四萬,不知道怎樣安排她們 為他服務。後來,玄宗想出了一個辦法,每天將一群宮嬪集中在一起,讓她們投骰子,投中者中最優勝者,當夜侍寢。私下里宦官把骰子稱為銼角媒人。

春秋季節,唐玄宗令后宮女子們在門前栽花,玄宗追隨著一只蝴蝶走,蝴蝶落在誰的門前,當晚便宿在該處,稱此法為蝶幸。




由於進御的女子太多,玄宗難以一一記住她們的姓名和相貌,便又發明了一則風流辦法,將已進御的宮女臂上,打上“風月常新”之印,再漬以桂紅膏,使印記牢固,經水洗不褪色。

自楊貴妃入宮,奪得皇帝的獨寵後,銼角媒人、蝴蝶和“風月常新”印都派不上用場,后宮女子只得在七夕向牛郎織女訴幽情。

唐敬宗發明了一種風流箭,用意也是決定侍寢之事。用竹皮做弓,紙做箭,紙中間密貯龍麝末香。宮嬪聚在一起,敬宗搭箭一射,中箭者濃香觸體,了無痛楚。後來宮中流傳著“風流箭中的--人人愿”的話。

西晉武帝的后宮生活是和羊車聯系在一起的。武帝司馬炎是司馬昭之子,“司馬昭之心,路人皆知”是說司馬昭握朝中大權,想取代皇帝,但他至死也沒 有下定決心。他的兒子司馬炎早就不耐煩了。權臣雖然有權,但色欲的滿足卻比不上皇帝,權力即使大過皇帝,也不能像皇帝一樣享受無數的美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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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馬炎的祖父司馬懿就已經對老妻厭煩了。司馬懿曾臥病在床,正室張春華已經色衰愛弛,躡手躡腳地前來照著丈夫。司馬懿一見這個黃臉婆就罵道:“老物 可憎,何煩出也!”張春華又羞又恨,要絕食自殺。司馬昭兄弟們都同情母親,也跟著絕食。司馬懿發現連累了兒子們,忙向張氏致歉,張氏和兒子們才開始進食。 事後司馬懿私下對他人說:“老物不足惜,慮困我好兒耳!”。

司馬炎三十歲那年,司馬昭死,他取代了父位,立即逼魏帝禪讓,自己登上了帝位。他要好好享受只有皇帝才可享受的待遇。祖父的委曲他不會再遇上了,后宮有的是美人。晉武帝開創了后宮萬人的歷史紀錄。

由於宮嬪數量太多,晉武帝最初也頭痛於到何處過夜。後來,發明了羊車,用羊車載著他在后宮的小路上漫游,羊停到誰的門前,就由誰來侍寢。

宮嬪們都盼望皇帝的羊車在自己的門前停下。大多數嬪妃對於侍寢只能抱以聽天由命、無可奈何的態度。然而,亦有不少宮中女子對侍寢采取積極主動的態度,以種種方式爭取侍寢,以圖獲得帝王的寵愛。

南朝宋文帝時的潘淑妃因貌美而被選入宮中。潘淑​​妃是個很有心計的女子,她在悄悄地等待機會,當她得知宋文帝以“羊車望幸”法擇妃待寢之後,便有了主意。

原來,宋文帝喜歡駕著羊車在后宮別苑任意行走,羊車停在哪個嬪妃的住所前,文帝就在此留宿。潘淑​​妃就來個投羊所好,在門外的屋檐上插以青竹枝,地上灑以鹽汁。

羊很喜愛這兩樣東西,它遠遠地望見潘淑妃門前的青竹枝,嗅到鹽味,便直奔而來,舐地銜枝,逗留不去。宋文帝慨嘆道,羊都因為你而徘徊,何況人呢?於是,就常到潘淑妃房中過夜,潘淑妃早就精心打扮好了等候著,一見文帝進來,自然殷勤侍候,百般獻媚,從此愛傾后宮。

聰明的嬪妃也會很巧妙地向皇帝自薦。宋代的李宸妃原本是侍候章獻太后的小宮女。有一次,宋真宗偶爾經過時想要洗手,李宸妃趕緊抓住這個機會,巴結地端起盥洗器具前去服待。皇上見她膚色潤美,就與她聊了起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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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趁機對宋真宗說,昨晚忽然夢見了一個羽衣之士,光著腳從天而降,對我說:給你生個兒子。真宗正沒有兒子犯愁,聽了李宸妃的話之後,挺高興地說,我來成全你吧!李宸刀因此而得幸,隔年就生了皇子。

有時嬪妃之間也會相互引薦。宋代的喬貴妃和韋妃入宮後共同待候鄭皇后,兩人情同手足,結為姐妹,她們普經約定:“先貴無相忘”。也就是說,誰先得帝王的寵幸,可別忘了提掣姐妹一把。後來喬貴妨先得幸於微宗,便向徽宗推薦韋妃。韋妃由此而得幸。

有的嬪妃的初次侍寢似乎是歪打正著。程一寧是元順帝時的七貴之一,是“位在皇后之下,而權則重於禁宮”的寵妃。

傳說,程一寧是以歌哀怨宮詞得幸的。程一寧在得寵之前,怒憤頗多,時常在夜深人靜之際,登樓倚欄,唱出詞意哀怨的宮詞,唱得音語咽塞,情極悲愴。

有幾次,恰好被元順帝聽見。順帝深受感動,對人說:“聞之使人不能不凄愴,深宮中有人愁恨如此,誰得而知,蓋不遇者亦眾也。”於是,就駕車往程一寧的住所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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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宮進御是否有規律道理可循?五代後梁的一位國子博士崔靈恩的研究結果是:后妃進御,十五日輪一遍,從最低位的妃子開始,與月亮的規律相配。月初最 小,越來越大。月亮象徵陰,也像徵女性。月晦和月望即每月初一、十五是需要謹慎的,所以古代君主不在這兩日御於內,因為晦者陰滅,望者爭明。

《春秋》上說“晦陰惑疾,明謠心疾,以辟六氣”。九嬪以下,每九人中進御一人,八十一女御占九個晚上,世婦二十七人占三個晚上,九嬪占一個晚 上,三夫人占一個晚上,以上共十四夜,皇后獨占一個晚上,共十五夜。上半個月按上述安排進御,下半個月從十六日開始,由皇后起,再御九嬪、世婦、女御,與 月亮由盛而衰相對應。至於年齡上的規定是,九嬪以下,女御以上,到五十歲停止進御。三夫人和皇后不在此例。

古代學者的這套理論顯然牽強附會,也不能為古代帝王們接受。皇帝擁有眾多的女性,是為了滿足色欲,哪一夜由誰來侍寢取決於皇帝的興致,如果皇帝沒有興致,也可以獨寢。如果按照崔靈恩的安排行事,豈不成了一種勞役,周而復始,個個點卯,還有何種樂趣?





明代后宮,每日天漸黑時,嬪妃所住的宮門前,都掛起兩只紅紗籠燈。皇帝臨幸某宮,則該宮門上的燈卸下來,表示皇帝已選定寢宿的地方。於是,負責巡街的宦官,傳令其他各宮均卸燈寢息。失意的嬪妃們只得滅掉希求寵幸的紅紗籠,明晚再重新掛上。

明代皇帝第一次臨幸嬪妃的住所,要鋪宮,由宦官將房間裝飾一新,該承幸的妃子也要有相應的裝飾。皇帝臨幸之所照例焚香,香氣異常,其用意有宮詞道出“參於鼻觀氣非清,脈脈遺芳媚寢情。雨跡云蹤易牽引,莫容輕露上空明。”

一次,崇禎皇帝來到一間便殿,覺得有團異香浸入心脾,心怦怦直跳,問近侍這是什麼東西?回答是:“圣駕臨幸之所,例焚此香。”崇禎嘆息道, “這是皇父、皇兄所以話不長的原因啊(原文:此皇考、皇兄所以促其天年也)!”於是,禁用此香。其實焚香之例,古已有之,唐詩人張籍在《焚宮行》中有句: “下輦更衣入洞房,洞房侍女盡焚香。”




清代嬪妃侍寢與各代不同,不再是皇帝親自登門。清代皇帝自有一套制度。每日晚膳時,決定哪一個妃子當晚侍寢。每個妃子都有一塊綠頭牌,牌面上是該妃子的姓名。

備晚膳時,敬事房太監將十余塊或數十塊綠頭牌放在一個大銀盤中,謂之膳牌。皇帝晚膳用完,太監舉盤跪在皇帝面前。如果皇帝沒有興致,則說聲 “去”。若有所屬意,就揀出一塊牌,扣過來,背面向上。太監拿過此牌,交給另一位太監,這位太監專門負責把將要求承幸的妃子用背扛到皇帝的寢所來。

出於清代皇帝高度的戒備心理,防止妃子中出現刺客,妃子必須裸體來到皇帝寢所。方法是妃子被帶到離皇帝寢所不遠的一間屋里脫光衣服,宦官用紅錦被或大衣將她裹上,扛上肩,背進皇帝的寢所。到帝榻前,去掉外裹的紅錦被或大衣。




後面發生的事情當時人的記載道,“屆時,帝先臥,被不復腳。妃子赤身由被腳逆爬而上,與帝交焉。敬事房總管與駝妃之太監,皆立候於窗外,如時過久,則總管必高唱曰:是時候了。帝不應,則再唱,如是者三。帝命之入。則妃子從帝腳後拖而出。駝妃者仍以氅裹之,駝而去。”

總管隨後進來,問:“留不留?”皇帝說留,就拿出小本本,記上某年某月某日某時皇帝幸某妃;若說不留,總管就出來,找準妃子腰股之間某處穴位,微微揉之, “則龍精盡流出矣”,實施人工避孕。避孕倘不成功,就得補做人流手術,因為本子上沒有記錄的房事,做了也是白做。

這個不太合乎“人道”的存檔制度,是順治皇帝從明朝學來,用以限制“子孫淫豫之行”的。皇帝們肯定都不滿意這個“祖制”,但又不能隨意更動,於 是設法規避。圓明園等行宮的嬪妃侍寢則不必奉行存檔制度,因此,一年中大部分時間,年輕的咸豐都住在圓明園,盡情享受園內嬪妃宮女們的千般旖旎,萬種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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